摘錄一段Max Weber在"學術做為一種志業"的文字...
“…在學術園地裡,我們每個人都知道,我們所成就的,在十、二十、五十年內就會過時。這是學術研究必須面對的命運,或者說,這正是學術工作的意義。
學術工作在一種十分特殊的意思之下,投身於這種意義:在學術工作上,每一次"完滿",意思就是新"問題" 的提出;學術工作要求被"超越", 要求過時。
任何有志獻身學術工作的人,都必須接受這項事實。....我再重覆一遍,將來總有一天,我們都會被別人超越;這不僅是我們共同的命運,更是我們共同的目標。 …”
像韋伯這樣的學術工作者, 那種嚴格的自許, 以及虛懷若谷的氣度! 令人動容與景仰!
反觀台灣教育界有多少老師, 校長, 成了學伐, 自築堡壘不願求新, 更忝不知恥地, 拿著過時的講義訓斥學生! 面對教育改革, 極盡揶諭嘲諷之能事, 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, 讓人看了作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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